小說 > 同人 > 【绫托】水中鲤

*类似民国风、两国间某两位间谍间的恋爱故事(逻辑无厘头看甜就好)

*含车、囚禁play(?)、结局he

 

 

“人抓回来了?”

 

“是,已经关到地下室了。”

 

一身白色大衣的男人站在窗前不回头地问:“没被那边发现?”

 

身穿夜行服的男子急忙回答:“没有,当时只有他一个人出现在院子里。”

 

被人打晕带走关起来,托马自己很清楚,不然也不会故意露出破绽让人逮去。周围的阴冷潮湿很快让他明白这里是地下室,是神里家下面的地下室,并不是军情局的地下审讯室。那么这次抓捕是他隐瞒上面私自进行的吗?

 

隐约有细小的窸窣声传来,感觉是有什么人走进了这间地下室,应该只有一个人……紧锁的房门被缓缓打开,轻而沉稳的步伐缓缓逼近,熟悉的声音和熟悉的气息都在无孔不入地告诉托马来人是那个男人,神里绫人。

 

“中尉,不,我现在应该叫你少校更准确,你说对吗,红锦鲤?”男人站在托马身前,并未伸手摘去他头上的黑罩,语气平淡地问向对方。

 

托马在面罩下无声地深呼吸后回答:“处长应该更清楚叫我中尉不是吗?”

 

“的确,这还是我亲手提拔的。”神里绫人说着伸手将对方头上的黑色面罩拿了下来,凑近对方的耳朵低语,“那么你查到什么了?”

 

“沿海布防图。”托马迷眼眨了几下才适应屋子里的灯光,“当初我来这里的情报早就被你窃取了,但你依然留下了我。”

 

托马,少校,W国情报二处派往D国的间谍,代号:红锦鲤。五年前,托马伪装成商人进入D国,正撞上海港秘密搜查,抓捕一个在逃嫌犯。也是那时托马遇见了神里绫人以及他的妹妹神里绫华,本想这是一桩不废功夫的好机会,没想到自己却一头栽进了情网里挣扎不去,同甘共苦出生入死,也许这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。

 

站在离岛海边望着星空,打算如何跟神里绫人坦白时,却被二处的人抓了回去,对外宣称中尉不慎跌入海中假死的消息。身为W国的间谍,托马当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,要么说出水囿的真实身份要么说出D国沿海布防图,而这两者都是自己不愿意说出口的。从被抓到秘密软禁,他已经做好为了自己所喜欢的人去赴死的打算,直到现在再次睁开眼回到他的身边。

 

“布防图吗?”

 

“你不相信?”托马平静地抬头望向神里绫人,那抹坚定的翠绿色不容对方反驳,“处长,两年前我就知道你是水囿了,D国安插进W国代号为水囿的反间谍,两边的代号同用的确让人很难辩明。我也知道你最想听的不是这句话,但时间不多了,现在我也不想说出来……了……”

 

“托马!托马……”被捆绑在椅子上的人嘴角溢出一抹艳丽的鲜血,这着实把神里绫人吓了一大跳,脑内短暂空白后随即立刻喊人,打横抱起托马奔出地下室。

 

被死神一点点夺走呼吸的感觉并不好,走马灯的回忆倒放着这五年里的点点滴滴,互相受伤时的包扎喂药,站在他身后听他分析当前局势,像一家三人似的生活。很抱歉,我最后也没有将这句话讲出口,压抑在我心里很久的一句话。你会在的地方我也会在,我喜欢你,神里绫人。

 

黑幕中忽然下起暴雨,雷声滚滚闪电劈过,仍在军情局整理资料的神里绫华走上走廊看到屋外这一幕,眉心不由蹙起生出隐隐不安,努力克制自己不去想雨后天晴的事。

 

W国情报二处有个特别的习惯,非常喜欢抓自家不听话的间谍下毒,神里绫人在接受任务时曾听W国反水的间谍说过,下毒也是为某项生物实验节约资源。听人说和亲眼看完全是两码事,尤其是见到自己心爱的人毒发以后,夜雨很凉吗?应该没有握在自己手心里的手冷,他能感觉到靠在自己身上人的温度渐渐消失,这种感觉让人心里异常可怕。

 

我死了吗?对了,我还没有跟绫华小姐告别。处长他……刚苏醒的意识因为想到神里绫人,脑海里一下子涌入全部有关他的记忆。忽然三年前被困在荒滩里挨饿第三天就差啃沙土的情景落在眼前,那时自己刚好削了个树枝去叉鱼却被对方叫住问,血斛能不能和鱼一起煮汤喝……

 

托马不由勾起嘴角,对于这个男人他一向没有什么办法,自己也爱着他这点让人头痛的毛病。意识与直觉真正回笼后,昏迷了近一个礼拜的人颤着睫毛睁开了眼睛,翠绿色的眸子还是那般暖润,怎么看都像林中鹿眸一样的洁净。

 

视野里的景物逐渐清晰,男人快速认出这里是处长的卧房,打算翻身起床的他被一阵哗啦声钳制住了动作,偏头看去才意识到手腕上的锁链。

 

“你醒了?想吃点儿什么?我去做。”进门的神里绫人一边解着领口一边暗中扫视着床上人,“井上医生晚些会到,再做一遍检查,别留下什么后遗症。”

 

“额,还是我自己做吧,处长……”刚站起身的托马眼前一黑险些栽在地上,被神里绫人及时地抱在怀中。

 

把怀里虚弱的人儿按回床上,视线扫过他的手腕,手铐没有把那里勒出红痕,男人坐在床边对上托马的眼睛说:“你现在是病人,病人就应该在床上好好休息,这也是我为什么把这个铐在你手上的原因。你也大可放心,这段时间我不会再做那些奇怪并令你难以下咽的东西。”

 

有人病好了,就想活动活动筋骨出去走走;有人没有病,就想有病的人继续卧床休息。在这方面,托马执拗不过神里绫人,他很清楚对方在想什么,怕他逃了,但他从未想过要逃走。而神里绫人明知他不会跑走,但那场夜雨给他带来的恐惧在内心结成了疙瘩,怎样都无法解开。

 

“想出去也可以,那夜你最后说的不想说的话是什么?”坐在床沿压制托马卧床的神里绫人神情认真地开口。

 

“咳,没没什么。”一抹绯红浅浅印在少年般阳光的脸上,“啊,想说,你在你那里我就会在那里。我喜欢你,神里绫人。”

 

蜻蜓点水般的触感荡在唇间,耳边的几根发丝因为热气晃动着,再熟悉不过的声音说道:“我也想你会一直陪在我身边,托马。我喜欢你。”

 

两国都在寻找托马的下落,与神里绫人一向不和的人们又开始动起歪心思想把他拉下水,不给他留有一丝喘息的机会。会议上看似没有战场硝烟只有唾沫横飞,实际在这段时间里已经消灭W国的三个联络点,可这也并没有吸引走对搜查红锦鲤的注意力。

 

“怎么说,这人都是神里处长引进来的。”

 

“平常人可都是看见神里处长跟托马中尉走得最近了。”

 

“绫华小姐不也是嘛!”

 

对面位子上的胖子们七嘴八舌讨论着,神里绫人依然安静地坐在原位听着他们叽叽喳喳,毕竟是搞情报的,嘴皮子可不能不利索。待到最后一口奶茶喝完,男人笑眯眯地盯对面问:“那么各位,都有没有兴趣去搜一搜我府邸呢?这样也能满足下你们的好奇心。”

 

最近风声没有过去,托马只能老实待在神里绫人的卧室里不动,并不是怀疑神里家下人里有眼线,而是怕人在某些时候多那么一句嘴,能说出个什么惊天大秘密。树上的红枫叶随风摆动飘落,落在刚进院的车前挡风玻璃上,屋子里的男人紧贴窗边窥探着,视线移向院门外能看到那里有多出来一个算命瞎子。

 

“看样子又换另一波人来了,看起来有些像中村的人呢。”不用太动脑子就知道是那几个针对处长的人,这是达成一致以后让手下轮流在这里上班了。托马站在阴影里伸了伸胳膊,又打了一个无声的哈欠。

 

从清醒到现在足足过去了一个月,按理说通常情况下,这个时间长度应该不会再有人追查下去,按照之前投海自杀的假消息了结。难道是因为W国还在追查水囿嘛?

 

“你在想什么?”神里绫人进门的声音没有引起站在窗边出神的人注意,“怎么出神。”

 

“我只是在想我什么时候能出去。”

 

神里绫人目不转睛地问:“你想出去?”

 

“只是能走出这扇门。”托马笑着回答,“替处长分担一些烦恼。”

 

从成为W国情报二处的人开始,托马没有在思考过什么,像个冰冷的机器人执行着自己的任务。忠于国家,为国家效力。这九个字扎一听很正常,但对于被威胁成为间谍的托马来说,这很是刺耳。他是W国和D国的混血儿,他的父亲是D国的军人。那晚父子夜谈,他的父亲说了两个字“忠义”,要做个忠义之人。忠义于W国吗?或者应该说什么是忠义呢?

 

五年前的托马不知道,茫然地接受任务来到D国,化为酒商的他横渡跨洋来这里做生意,而命人搜查海港的渡边嗜酒如命,巴不得将托马带来的所有酒扣下来据为自有。早早窃取到红锦鲤来D国消息的神里绫人暗自在角落里看着,思考着要不要出来卖个人情,让这条红锦鲤一步步游进自己所布下的池塘里。

 

古人常说的日久生情,并不是什么空穴来风,人自身的情感有时并不受自己控制,因为人是群居生物。看清自己的真心,托马才明白自己是忠义神里绫人的,他受了不少恩惠又从中重新体验到了什么是家人的感觉,可自己的身份却堵得自己心口无法喘息。如果自己真是一个普普通通来到D国的贩酒商人该多好?

 

“嗬,一群白痴,你们不知道嘛?我们之中有个代号为水囿的D国间谍就在这栋楼里。”渡边低声在黑田耳边骂着,抬手拿起望远镜看向对面的神里宅邸,“我怀疑红锦鲤来此的目的不单单只是为了布防图,那份被窃走的布防图本来就是假的。如果他是水囿的联络人,那么他也应该知道那份布防图是假的,更不会拿走。”

 

“你怎么确定他来联络水囿的?”黑田蹙眉寻思着。难道神里绫人就是那个代号为水囿的间谍?

 

渡边则冷笑了一声说:“当年红锦鲤来这里的任务就是找到水囿。继续给我看好,人肯定是被神里绫人藏进房子里了,这也是目前能让他承认自己是水囿的唯一证据。”

 

夜已见深,隐藏在深色窗帘背后的托马看着外面街道上发生的一切,听到身后的响动开口:“渡边和黑田刚从对面酒楼里出来了,裹得非常严实差点儿没认出来。处长,他们是不是发现什么了?”

 

“嗯,你觉得会是什么。”神里绫人身穿浴袍走到床边坐上,身上还带着沐浴露香气和淋浴水汽混合的味道。

 

“水囿。窃取布防图只是一个幌子,我本来任务就是接近你。”托马走到对方身前,抬手用白色毛巾揉搓刚刚洗澡而湿润的发丝,动作熟练轻盈,“你比我更清楚。”

 

低头的托马正巧对上神里绫人抬起的眸子,手上擦拭的动作慢慢停止搭在对方耳边,两双眼睛直直注视着彼此,直到他弯腰俯下身吻上身下人的唇。

 

骨节分明的长手揽住身前人的腰身回吻,这种姿势并不算得上讨厌,神里绫人的手臂再次收紧,压在托马腰间的力道一下子让对方扑进自己怀里,唇舌间的纠缠并未停下反而有一种愈演愈烈的趋势。

 

亲吻带出的水渍声在卧室间回荡着,一股莫名的羞耻感爬上托马的心头,不知是羞还是缺氧,轻闭眸子的脸上透出霞红。舌尖缠绕着彼此挑逗,一个吮吸将对方的舌含入口中调戏着,伸手将对方塞入裤子里的衬衣扯了出来,探入附上紧绷的后腰轻抚着。

 

双手揪着毛巾捧在神里绫人头侧亲吻着,又不得不分散注意力在对方抚摸自己上身的双手上。感觉到对方的手指一点点在自己肌理上攀爬,带茧的指腹轻拂过立起的乳首,这让托马不由浑身一抖打了个激灵。

 

松开对方亲自送上门的红唇,转移阵地到自己不远处的胸膛上,含住小小一点舔弄着,修整圆润的指甲时不时扫过托马轻颤绷紧的腹肌。男人不得不双手抵在对方肩头,下意识地蹙眉克制从自己胸前传来的异样感,压抑着快要脱口而出的叹息。

 

如蛇般灵活的手探进对方外裤里摸索,搁着衣料勾勒里面性器的形状上下抚摸着,察觉到对方在自己手中逐渐增大,神里绫人忽地一下子抓紧柱身让托马不控制地哼出声来。闷哼里的情欲不言而喻,手上的动作也改为恶意揉捏,让在喘息的人不得不用力抵着肩头弓起背腰。

 

呼吸凌乱到只得唇间轻喘,被男人一手扣住后脑向下压去,缠绵的吻又再次纠缠着不肯松开。隔着一层布料的撸动让托马感觉这是在上刑,快感得不到极致的满足,恨不能自己将那里从衣布间解放出来。当手真正抚上性器撸动,托马不得不喘息着蹭在神里绫人的颈肩,时不时地落吻吸吮。

 

两个人的情欲都被对方勾引的七七八八,疯狂间褪去彼此衣物跌进床间,收起牙齿将神里绫人的性器含在嘴里舔舐着,鼻腔里还有着沐浴露的味道。指节缠绕金色短发弄着,皱起眉头压抑着自己身下涌上来的快感,直到几次深喉挤压带来的刺激无法克制时,伸手将趴在自己双腿间的人扯起来吻了上去,又将对方压在自己身下挑弄。

 

“嘶啊……”攥紧身下的床单不住偏头忍着对方舔舐带来的快感,被温热包裹的感觉犹如水泼蜡烛一样的灭顶,托马此刻欲要伸开推开神里绫人埋在自己腿间的头部,不料却被对方伸手捉了去。

 

“等,等等……唔”

 

被迫释放在对方口中,高潮来临的爽感让他顿时脑子里一片空白,喘着呼吸傻呆呆望着神里绫人将一团白色吐进手中,看着浊液因为角度滑落在指尖上,然后被凑近的人再次封住双唇拥吻着。

 

身下被人抓着大腿内侧抬起左腿,湿滑的触感落在后穴上,这一切不由让托马紧张,紧张过后试着让自己身体放松。压在身上的人察觉到对方的紧张,一边安抚着吸引注意力一边趁此时机刺入后穴。

 

指节在液体的作用深入,停顿过后缓缓抽动,让身下人逐渐适应放松腰肢。抚慰在神里绫人身上的手慢慢撸动着,托马勾住对方后颈回吻,试图让自己的身体更加放松。第二根手指深入,一股压迫感莫名涌上,这让他不得不双手攀在对方肩膀上缓解情绪。

 

“处长……”眯起翠绿色眸子喃喃自语的人亲上对方滑动的喉结,唇齿轻轻在其上舔舐着。

 

前戏漫长而又煎熬,两个人身体纠缠在一起厮磨着,意识早被神里绫人在身下搅动的动作搞得晕头转向,只得抱紧身上人低吟一遍遍唤着对方的名字。

 

从未被侵入过的后穴艰难衔住凶器的前端,处于性欲正浓的两人都难忍得呼吸一窒,只得暂停下来轻吻着,渐渐地神里绫人猛然一挺腰插入。蓝色的桃花眼还是如初见那般夺目耀眼,好似星河里的星星都在他眼中,迷离的欲火又给这份蓝里点上了一枚赤红。

 

缓慢抽出又缓慢挺入,内壁上的神经无意识勾勒描绘侵入者的形状,让托马有了一种看见对方在自己体内动作的画面。性欲下导致的精神敏感险些让他低叫出声,犹如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,脆弱不堪地寻找能够躲避的港湾。脊背上被人无意识地抓几道红痕,突然地吃痛让神里绫人不由地呼吸粗重吻着身下人安慰,身下的结合不再像先前紧致到无法动作,一个深入就能将柔软的内壁驯服。

 

夜色间窗帘上端缝隙射入一道隐隐月光,床间的凌乱褶皱带着颤动,低沉的呼吸声回荡在房间里,暗色并未抹去激情反而推动了更加热烈的情愫。

 

清晨带着湿漉的薄雾,枝头上的一只白色雪团子叫着自己的小伙伴快点儿过来,飞身扑到下方老太太撒过食儿的土地上吃着。漆黑房间里,钟表上的指针指向五点,生物钟良好的男人睁开了朦胧睡眼,他的轻微动作吵醒了旁边搂他入睡的身边人。向来浅眠的人依然闭着眸子挨着托马问:“天亮了?”

 

适应黑暗的眼睛看向钟表的方向说:“嗯,五点了。”

 

刚要起身穿衣,腰间的双手却用力缠紧不松,托马无奈看向身边俨然一副正在睡觉的人挑了挑眉,转身也拥着对方身体躺了回去,亲着对方的唇和脖颈处。

 

守在酒楼的探子用望远镜看向对面仍然拉紧窗帘的卧室,对着另外一个人说:“处长不是一个习惯早起的人吗?”

 

“切,你搞笑呢?这都盯了多少天了,你哪只眼睛看见他早起了?”吃着花生米的男人鄙夷地看了他一眼。

 

放下望远镜的人蹙眉转头回答:“我之前在军校时偷听田野主任说的。”

 

“新人你快歇歇吧,我进来这么多年,就没见上面有几个会早起的。”一把将剩下的花生米全部塞入口中,夺过望远镜看向依然紧拉窗帘的窗户,“还有那个渡边说的红锦鲤,要么跳海死了要么早回W国了,谁还会在这里待着等死呢!”

 

“副处不是为了追查托马,而是查处长是不是W国的间谍。”

 

“年轻人这只是拉人下水官升一级,还是省省吧,这事儿轮不到我们掺合,指不定哪天就掉脑袋了。话说现在几点了?” “上午十点了。” “嗯?按理说他应该醒了吧?或者……呵,金屋藏娇啊~”此刻拿着望远镜的男人笑容猥琐。

 

很少见神里绫人下午来局里的渡边,神神秘秘地凑了过去问:“处长我看您今天意气风发的,莫不是……” 男人摘下黑色皮手套莞尔一笑地回答:“执行任务去了。刚刚您这话要是说在大街上,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军情局是街边三姑六婆的大婶儿了。”

 

黑色皮手套挥在渡边身前,后者直接双手接过,随后掌心染了一片鲜血,把他恶心得直皱眉头,随机将手里的手套扔进旁边的垃圾桶,快步去了左侧走廊的卫生间里洗手。将麻烦甩掉的神里绫人来到二楼打开了会议室的门,将其关紧后问向现在窗边的人说:“局座,你有事找我?”

 

“没什么事,我只是想问问红锦鲤。”

 

神里绫人没有说话,依旧直勾勾盯着对面人,等她开口说下句话。

 

“你的身份不能暴露。但红锦鲤对于他们来说要么自己逃了要么被你带走了。”

 

“我到认为他们更相信渡边副处和黑田少校那边的消息。”神里绫人侧头看着窗外远处,“我们这些人说好听了是军情局,难听的只不过去是个给钱就卖情报的贩子。他们要将另外一张布防图换出去,这个时候送我去离岛军区正好。”

 

“连带着放鱼归海?”

 

“池中鱼,囿于鱼缸。”男人说完转身离开会议室。

 

仍在会议室的人看着红木木门出神,最后轻哼一声继续看在窗外院子里发动离开的汽车。

 

夜黑风高皓月明悬,一辆汽车驶入无人经过的巷子里,靠边熄火不再动作,似乎在等什么人前来。窄巷对面的入口处有人影晃动,接着窜进巷子里的阴影里,循着暗处快速向对面汽车奔去,一气呵成地开门跳进关门。

 

“布防图。”

 

“不着急,你先告诉我安插在军情处内部的人是不是神里绫人?”

 

“你想找水囿?我只知道那个人是十年前与情报二处联系的,那人似乎是早前安插进军情局的卧底,只和处长保持单线联系。你把布防图给我,我知道也就这么多,你想给谁扣帽子就扣,记得之后把老子保出来,不然我有一万种方法杀了你这个死胖子。”蒙脸男一把扯过渡边手里的布防图转身开门要走。

 

巷子远处忽然亮起大灯直射向阴影里的汽车,被晃了眼睛的男人低骂渡边这个蠢猪,墩身翻到车后开枪躲避。

 

“你也没聪明到哪里啊?”蒙面男身后传来男人轻笑的声音,他的身体猛然一僵,想翻身躲到另一边时,后脑已经被枪口抵住无法动弹。

 

神里绫人缓缓从角落里显出身影,也不忘朝车子里的渡边挥手打招呼,军情局的人早早就将这里围了个水泄不通,就等着他们两个人咬而上钩。军情局不允许有卧底出现,更不会绕过想要反水的人,将最后两个蚂蚱引出来是神里绫人作为水囿行动的最后一项任务。

 

第二天黎明,官复原职的神里绫人带着托马离开军情局,前往了离岛军区。坐在后座的托马侧头看着身旁男人问:“你还有军衔?”

 

“很不可思议?”

 

“只是没有想到,那么所谓的沿海布防图是在处长的脑子里?”

 

“没错。但现在你应该叫我将军而不是处长。”桃花眼眯笑起来的样子像极了狐狸,透着一股魅惑感,“而且你现在已经是D国少校了。”

 

黑色老爷车很快驶入离岛军区,除了W国高层没有几个人知道水囿这一代号只是一个行动代号,并不是什么反间谍,只是一个军情局的清除行动。神里绫人也没有想过自己能在这片鱼塘里钓到一条红锦鲤,既然已经钓出来了不如放在自己鱼缸里养着,毕竟这条红锦鲤非常养眼不是吗?

 

 

池中水养鱼,鱼养池中水。水囿,囿亦池鱼也。

匿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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